“唉,这女子也是,怎么就想不开呢?”
“嗨,换了是你,你怕也早就学她了。”
陆为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费劲千辛万苦救上来一个人,结果迎来的竟然是这样的言语,他不明白自己救上来这个人怎么会有如此糟糕的印象,难道说这个人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只不过此时他却没有多少心思去想其他,他简单的作了一个检查,发现躺在地上这个年轻女孩子呼吸和心跳似乎都已经因为溺水时间太长而停止,但是估计停止时间还不长,应该还有救才对。
“小陆,情况怎么样?”沈子烈阴沉着脸分开众人赶到,“还有没有救?”
“沈书记,她的心跳和呼吸都已经停止了,我得做做紧急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试一试。”陆为民在大学时代就是游泳好手,还利用假期到浴场当过救生员,也经受过专门的急救训练,所以对这些施救措施并不陌生。
当陆为民嘴对嘴对已经停止呼吸的女孩子进行人口呼吸,同时不断推拿按摩女孩子胸脯进行按摩,旁周围围观的众人都惊叫起来,尤其是不少人更是拉着于连山和石承太耳语嘀咕,倒不像是为那个女孩子担心,而是为陆为民担心,连沈子烈都觉察到了这一点,颇感诧异。
连续三次渡气和不间断的推拿按摩之后,女孩子本身体质也不错,终于开始呼吸,心跳也恢复了,陆为民这才起身让人赶紧去叫卫生院的人抬担架来继续施救,自己也才走到乡政府里到门卫那里找了一条毛巾擦拭了一下,穿上衬衣,而打湿的内裤索性就脱下来,直接穿上长裤,学以前读书时代游泳之后挂空挡。
听完石承太的介绍,沈子烈和宋成华都一时间都无语,良久,沈子烈才沉着脸道:“老于,老石,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难道你们也信?不过是一些碰巧偶然罢了,农村里老百姓不懂牵强附会你们应当做好解释工作,至于说她那个继父长期毒打她想要把她赶出家门,你们乡政府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不干预?村两委呢?”
“沈书记,这种事情我们当然不信,可是您也知道农村里对这种事情很迷信,订两次婚,两次男方都死了,乡里人那还不把她当天煞星白虎星,现在她妈也病死了,乡里都说她是祸害,命硬,跟着谁就会克死谁,谁愿意收留她?”头上本来就没有多少头发的石承太挠着脑袋苦恼的道:“要说我也算是他老辈子,我回去也说过多少遍,可其他事情他们都听我的,就这事儿没人听,连我那些本家兄弟都坚决不同意石梅回村里,现在她又成了孤儿一个,快二十岁的大姑娘,要说也成年了,可你让她去哪里?谁还敢要她?”
于连山也轻叹了一声,“要说这个石梅据说在区里读高中时成绩还真不错,只可惜家里穷,加之她爸死得早,她妈改嫁之后,后边家里就不让她读书了,回家干活儿,就替她介绍了那个当兵的,没想到刚见面一个月,那男的回部队没多久就在训练中出了事故死了,那男方家认定是石梅克死了他家儿子,跑到石梅家闹了好几回,她家为了把她给早点弄出去,所以去年赶紧给她介绍了一个三十多岁老光棍儿,没想到刚见了几面,那老光棍儿在县城里出车祸又死了,今年她妈又得病死了,这两年死三人,谁心里都犯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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