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柳芊芊承认慕苒劲酷的‘锁喉功’相当痛快,但毕竟在公众场合不宜动手,于是伸手摇了摇慕苒的手,开口断断续续地劝说:“慕总,呃…息怒,别跟她…一般…一般见识……”
处于极为被动的无助之境,柳芊芊的一席话让顾然心生希望的同时停止愈加无力的反抗,眼巴巴地等着柳芊芊劝导。
感受到顾然的求救,柳芊芊心里一阵得意,嘴上却说得极为缓慢却是一气呵成:“怕脏了你的手。”
将所有的话连贯在一起,顾然气得脸更白了,而慕苒确实在话音刚落的时刻松开了手,不忘接过柳芊芊贴心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手,似乎真的接触了脏东西。
被如此侮辱,想起医院里相似的一幕,大口顺气的顾然用可怕的眼神怒视着,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两人。
从容如慕苒,向来不惧怕顾然的胁迫,冷硬地开口:“下次再侮辱我妈,我一定会让你喘不了气。”
平静而冰冷的一句话,让人有一种沉入谷底的心惊,再看说话者狠绝的神色,仿若给这句话赋予绝对的真实性。
撂下这句话,慕苒漠然转身往门口走去,背影染上夜的微凉和孤傲……
“慕苒,你他妈……”
顾然不服气的怒骂声刚响起,肚子里突然一阵倒腾,连忙脸色难看地冲进里间的厕所。
周而复始,等顾然第N次从厕所里出来时,热闹的会所已是寂寥无人,骂咧声也越来越虚弱。
感觉肚子里没有东西可以折腾时,把自己丢在大沙发上的顾然给柳玫打了个电话,一通就哭得稀里哗啦:“妈,快派人来接我,慕苒那贱人算计我……”
听着耳边清晰的哭声,柳玫这边急得团团转,连忙出声安慰:“然然,别哭呀!韩冥呢?他怎么没陪着你?”
“冥…他爷爷那边有急事先走了。”
“你现在在哪?妈马上去接你。”
“你不用亲自过来,让靳冬来接我…他手机关机了,我打不通。”
“靳冬今晚去他的公寓住了,可能心情不好就……”
“心情不好?我才心情不好呢!慕苒那贱人!还有柳芊芊那臭婊子!”
伴着不间断的啜泣声,想起今晚出丑无故拉肚子的难堪,顾然说起罪魁祸首气得不行,同时也哭得更凶了。
“我在顾氏南区员工会所,不说了,快来!”
兴许是情绪一激动,顾然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肚子又开始闹腾,只能无奈抛下一句话后奔向充斥着难闻气味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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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注定不安宁。
抢救室外,韩冥徘徊在幽静的走廊外面,等待着那扇苍白的门打开……
“李伯,爷爷怎么突然…进了急救室?”